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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: r661208

[聊天] 七月過了才敢講之....魔神那傳奇(又要LDS啦!!)............小喬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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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2:42:16 | 顯示全部樓層
{:6_271:} {:6_271:} {:6_271:}

奶奶你不怕三哥看到後爆走嗎{:6_271:}
一夜千行 發表於 2010-9-19 02:39

放心啦!!


那個三哥都看過了阿{:5_195: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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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2:42:51 | 顯示全部樓層
{:5_234:}

奶奶、您就不必跟了......{:5_209:}

孫子自己去就好{:5_353:}
一夜千行 發表於 2010-9-19 02:42

要帶伴手禮阿{:5_211: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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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2:43:42 | 顯示全部樓層
我也要去睡了~~大家掰掰{:5_229: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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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2:44:03 | 顯示全部樓層
我也要去睡了~~大家掰掰{:5_229:}
一夜千行 發表於 2010-9-19 02:43

晚安晚安!!!!


老娘洗個澡
等下來po怪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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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2:45:49 | 顯示全部樓層
3731# w19991106

明天三哥大概又會說
躺著也中箭.........{:5_357: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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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3:10:37 | 顯示全部樓層
{:5_321:} 三哥的七月好久喔.....半夜繼續中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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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3:35:09 | 顯示全部樓層
(轉載-日本怪談7)

河童
  
戰後初期的日本。
雖然,居住在都市裡的市民因受戰爭惡果的牽連而民不聊生,但在遠離都市的農村里,


普通的農民憑藉自家的幾畝薄田糊口,姑且過著溫飽的生活。
這一天,村民久保信一郎忙完了田裡的勞作,回到自己的小屋裡,
悠閒地躺在了榻榻米上,伸手在枕下摸索一番,取出了半包褐色的香煙,
端詳著煙盒,小心翼翼地拈起一支煙,卻又遲疑了,呆了片刻,不捨地把煙塞回盒子裡,
又把煙盒夾到枕下,輕輕地拍了拍枕頭,微嘆了一口氣。


這是最後半盒香煙,吸完的話,便沒有錢馬上再買。他掐著指頭盤算,
只需再等兩個星期,待田裡的黃瓜完全成熟了,拿出一部分到集市上去賣,
賺了錢,買上一盒,到那時再一口氣吸掉舊盒子裡剩下的香煙,豈不痛快。
想到這裡,信一郎有些得意了,於是瞇上了眼睛,讓午後溫暖的日光鋪在身上,睡了一覺。
林間草叢中,蟬叫,蛙鳴,鈴蟲的歌聲悅耳。這本是多麼平靜的一個午後。
  

然而在不遠處的河邊,似乎有什麼東西,窸窸窣窣的,偷偷摸摸的,乾著不吉的勾當。
  

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信一郎。
“是誰?”信一郎隻手撐起身體,有些不滿地向門口問道。
“是我,久保先生,鄰家的福田。”一個女聲應道,聲音顯得有點著急。
信一郎站起身,整了整衣服,走過去開了門,看見福田幸子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外。


“請問,我家的川之助在府上嗎?”福田幸子劈頭便問。
信一郎一愣,搖頭道:“不,我今天還沒見過貴公子。”
幸子聞言臉色更加難看了,神色愈加驚慌,嘴唇哆嗦著道:“是嗎、是嗎……”
信一郎見狀問道:“恕我冒昧,請問川之助這孩子走失了嗎?”


幸子點頭,目光呆滯的回答:
“昨晚不見的,我以為那孩子貪玩,想必是去哪裡玩耍忘了回家,
這是以前常有的事,通常,第二天早晨都會睡在自己的被窩裡,但今天早晨……”
幸子說道這裡,聲音哽咽了。
信一郎慌張的勸道:“請千萬不要難過,相信川之助不會有事的。”


信一郎平素並不喜歡川之助,應該說全村的人都不喜歡他,那孩子淘氣頑皮,
時不時偷偷在別人家的田地裡偷偷的摘走尚未成熟的果實。
信一郎的黃瓜也不免遭殃,隔三差五便發現少了幾根。
而幸子溺愛自己的兒子,對川之助的種種行為卻不責罵,這讓信一郎對幸子也頗有意見。


但,如今見幸子愛子心切,心生憐憫,當即決定幫助幸子一起去找孩子。
出了門,見村中已有些人走出了自家,其中既有好心人幫助尋找孩子,也有好事者打算看幸子家的熱鬧。
一時間,川之助走失的消息傳遍了全村,十幾個婦女熙熙攘攘,
拉著一張嚴肅的表情圍著幸子問這問那,實際上她們並非真正關心川之助,只不過是想要消遣無所事事的午後罷了。
真正想要幫忙的人早就在村中轉了幾個來回,這其中包括信一郎。


此時信一郎站在河邊發呆,愣愣的望著村中唯一一條河流,不祥的感覺在心中頓生,
這河水雖然並非湍急,但卻有一定的深度,川之助那孩子會不會……


怎麼,這河之岸上,今天看起來靜謐得有些怕人。
河面上,水波粼粼,緩流無聲,信一郎俯身看腳下的江水,清澈的水面映出了他的倒影,他看到自己的兩個鼻孔,漆黑黑的。


“餵,你。”愣神間,一個老人在身後對信一郎喚道。
信一郎回身,一個漁夫打扮的老人站在自己身後,手中提著魚叉和竹簍,信一郎衝著老人微微點頭致意,見這老人是陌生的面孔,並不是村中的住民。
“不要在河邊站著。”老人用魚叉指著信一郎道。
“為什麼?”信一郎不明所以。
老人瞇起眼睛,看著江水喃喃道:“河童。”
信一郎沒有聽清,又問:“什麼?”
老人瞪圓了眼睛,大聲道:
“是河童!從南方水域渡到這裡的河童!現在正潛伏在這一帶的水中,不想被牠吃掉的話,就要離河水遠一點!”


信一郎重新打量老人一番,說道:“請問……您是什麼人?”
“我是來捕殺牠的。”老人沉著嗓子說,“我來自河的上游,追著河童的踪跡來到這裡。”
信一郎心中一驚,自語道:“難道川之助他……”


老人聞言,向村中方向看了看,問道:“聽起來村中似乎走失了孩子?”
“正是如此,是我鄰家的小孩。”信一郎說道。
“必是被河童吃掉了,它們長途跋涉來到這裡,豈有不美餐一頓的道理,況且幼小的孩子正是河童喜好的美食……”
老人沉吟道。


信一郎頓時覺得腹中翻滾,張口慾嘔,老人突然大吼:“不要在江邊嘔吐!弄髒了河水,河童發起怒來可不得了!”
信一郎強忍住噁心,問老人:“請問,我們該怎麼辦,或者您需要幫手嗎,我們大家一起來製服它們!。”
老人搖搖頭:“不可以,河童很危險,人多反而會增大傷亡的可能性。”
老人說罷頓了頓,斜著眼看了看信一郎,說:
“不過,河童很喜歡吃黃瓜,如果村里有種植黃瓜的話,每天都投幾根黃瓜進這河水之中,
河童就不吃人了,不過……這飢荒年代,誰又肯把黃瓜投進河裡呢。”


信一郎一愣,微微張了張嘴,卻又沒說出什麼。
老人看了他一眼,說:
“你快回村中去吧,如果哪裡都找不到孩子,那就不要抱希望了,
我一路追來的途中,每個村子都免不了有村人喪身河童之口,你去警告村民們,不要接近河水。”


信一郎點了點頭,對老頭說了句“請保重”,又驚恐地看了眼河水,轉身逃也似的離開了。
回到村中,信一郎把河邊的遭遇對村人們添油加醋地宣傳了一番,但卻隱瞞了河童喜食黃瓜這一事。
村里,頓時人心惶惶,想看熱鬧的人也收斂了起來,紛紛回到家中閉門不出,
幫忙找川之助的人們也都猶豫了起來,大家躊躇地看著幸子。
幸子臉色慘白,驚得一時忘記了哭泣,終於,緩緩地跪倒在地上,掩面嗚咽。
  

次日,事實證明川之助永遠也回不來了。
一個老人提著一隻染紅的小鞋子,扔在了村中,別人問他話,他也不答,徑自離開村中向河邊走去了。
片刻後,幸子趕來,抱著那隻染紅的小鞋,痛不欲生。
信一郎遠遠望著,心中悲痛,突然想把黃瓜一事告訴村人們,但還是忍住了衝動,搖了搖頭回到了家裡。
  

那之後的幾天裡,村中寂靜的怕人,特別是夜深後,誰也不敢出門,都因那河童的傳說而惶恐不安。
這之中以信一郎為甚,他不僅懼怕河童,更懼怕別人盯上他的黃瓜,偏偏這幾日,他發現越來越多的人在註意他的黃瓜。
昨天,漁夫荒木因為不敢去河中捕魚,便在村里閒逛,經過信一郎的田地旁,
對信一郎說了一句:“辛苦了。”
信一郎直起身剛要答話,卻見荒木並沒看著自己,而是直勾勾的看著自己地裡的黃瓜,信一郎心里頓時不安起來。


不止如此,佐藤家的兩兄弟也跑到他的田邊,看著自己田裡的黃瓜交頭接耳,
不知道在說著什麼,時而偷偷的看著勞作中的信一郎,這也讓信一郎惶恐。
難道說,那老人把河童喜歡黃瓜一事也告訴了其他村民?
  

日子在惶惶中度過,轉眼兩週過去,信一郎終於要鬆一口氣了,
因為明天就可以把黃瓜收穫下來,拿到集市上去賣,然后買香煙,和其他生活的必需品。
想到這裡,信一郎終於寬心,於是安穩的睡了。
  

時至夜半時分,信一郎被吵醒了。
是誰在喚我?信一郎疑惑,冥冥中聽到有人在呼喚:“久保先生……久保先生……”
信一郎心中驚奇,坐起身,想這村中只有自己一人姓久保,這聲音應該是在呼喚自己.
“誰?”信一郎大聲問道,卻不見有人回答,片刻後,哪個聲音繼續喚道:“久保先生……久保先生……”
信一郎自己辨認,突然心驚,這聲音自己熟悉,正是鄰家那個孩子川之助的聲音!
信一郎嗖地站起身,衝出家,四處張望,卻不見川之助的身影。
“川之助,是你嗎?”信一郎對著空曠的四周問道。
那個聲音沒有回答他,卻繼續喚著:“久保……久保先生……”
信一郎辨清了聲音的方向,循聲走去,最後發現,那聲音竟是從自家門前的井中傳出!


川之助掉進井中了?信一郎大驚,衝到井口向下張望,井中漆黑,什麼都看不見,但川之助的聲音的的確確是來自井底。
信一郎焦急之下,對著井底伸出了手,喊道:“川之助,能看到我的手嗎,抓住我的手!”說罷,等著對方的回應。
然而,那聲音卻消失了,井中靜悄悄的,沒有言語聲,沒有呼吸聲。信一郎這才發覺事有蹊蹺,遲疑間,他的手被握住了!


那來自井底的手,冰冷萬分。
信一郎一驚,顧不得那是不是川之助,急忙想要鬆手,但那冰冷的手卻死死地握著他,
讓他無法抽出手來。信一郎頓時覺得恐怖,只覺那隻手開始用力,那力道巨大,絕不是川之助能做到的。
手,慢慢的向井底縮去,想要把信一郎拖進井中!信一郎拼命的抽身,卻絲毫搏不過對方的巨力。
只是短短的片刻,信一郎還來不及呼救,那隻手瞬間把他的身體拖進了井中。
“啊”的一聲慘叫,來自井底,沉悶的聲音,沒有人聽到。然後,一切歸於寂靜。
  

信一郎家的黃瓜,始終沒有人來收穫,它們枯萎在田地裡。
還有那半包的香煙,一直在枕頭之下,沒有人知道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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河童
  

日文名稱:かっぱ(河童)
傳說中的動物,或者說是迷之生物。也稱作“河太郎”等等,它的傳說遍布日本全國,
稱呼也因地而異。與“鬼”和“天狗”並稱為日本最有名的三大妖怪。

體格大小與小孩子相仿,身體為綠色或者紅色,咋大多數描寫中頭上頂著一個盤子
,據說盤中無時無刻都盛著河水,如果盤中的水乾涸,河童就會力氣全失亦或死掉。
嘴尖尖,背部有烏龜一般的甲殼。生有三個肛門= =,身體散發臭味。


也有一說外貿看起來如猿猴或水獺。
生性特別擅長游泳,住在河流或沼澤之中(但福岡一代流傳的河童居住在海裡,並嗜飲酒)。
對於河童,比較主流的傳說是:喜歡惡作劇,並無危險性,但也有專做壞事的河童,
比如:將岸邊行走的路人拖入水中,在水里拔下人的尻子玉
(日本傳說中的人體器官,位於肛門內,尻子玉被拔下人就會氣絕而死),
並將尻子玉吃掉或者獻給龍王做貢品(中國龍王:嗚哇!日本龍王真乃惡趣味- -) 。


也有一說:河童喜食人類的肝,與前述同樣,把人類拖入水中溺死,挖出人的肝來吃。
喜歡相撲,所以經常與小孩子們玩相撲。有時會把相撲較量中輸掉的孩子的尻子玉拔掉。
也喜歡吃黃瓜,魚類,水果。順便一提,日本的黃瓜卷壽司之所以成為“河童壽司”,其由來在此。


也有說河童有情有義,對救助過自己的人有恩必報,這樣的傳說也有不少。
在現代的日本,偶爾會有目擊者稱自己見到過真河童,與野陲蛇並稱為日本兩大“未確認生物”,
也就是“莫須有”的生物,或者說迷之生物。
順便一說,中國古典名著之一《西遊記》在日本也可算家喻戶曉,而多種幼兒畫報讀物中,
住在流沙河中吃人的沙悟淨經常以河童的形象來描寫,所以在日本,河童成了沙悟淨的代名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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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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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03:54:54 | 顯示全部樓層
(轉載-日本怪談8)


目入道
  
松石緊緊地把鐵斧握在手裡,戰戰兢兢,時而驚懼地看向房門,時而瞄著窗口,時而膽戰心驚地向四周巡視。
天很冷,即使房裡的爐火再旺,也無法抑止陣陣寒意襲向松石,他打著哆嗦,夾緊了雙臂,握著鐵斧的手顫抖著。
他害怕,怕窗子突然被打破,然後一隻比木盆還大的眼睛出現在窗前、死死地,惡狠狠地看向他……
松石搖了搖頭,保持著清醒,他不能讓那傢伙再胡作非為,他想要保護自己的家人。
“那個妖怪……”松石想著,握著鐵斧的手緊了緊。
  

“爸爸。”
突然間,松石聽到了身後兒子在叫他。
松石皺著眉,急道:“不是讓你趕快睡覺嗎!你怎麼……”說著回過頭,正要繼續呵斥,
卻張開了口說不出話,眼神突然變得驚恐。
天!這哪裡是自己的兒子!
  

身後的人,慘白的臉,沒有眼珠!眼眶中只有兩個黑咕隆咚的圓洞!
嘴唇腐爛著,滴答滴答流著粘稠的液體,上下兩排花白的牙齒正一張一合,又一次吐出了聲音:“爸爸……”
  

這分明是自己兒子的聲音!
“爸爸……”這怪物模仿著孩子的聲音,一步一步地接近松石。
  

松石嘶聲大吼!恐懼到了極點,卻已經不曉得何為恐怖,他奮力舉起鐵斧,用盡渾身的力量衝著怪物的頭頂劈了下去!
瞬時,鮮血噴射而出,地上、牆上、松石的臉上。
血液迷住了松石的眼睛,他緊閉了雙眼,只聽啪嗒一聲,那怪物似乎倒在了地上,
松石再次提起了鐵斧,又一次狠狠第劈下,“咔嚓”,似是骨頭碎裂的聲音,松石歇斯底里起來,
閉著眼睛胡亂揮砍,耳邊咔嚓咔嚓的聲音殘酷地迴響。
終於,血液染遍了松石的全身,他精疲力竭的扔掉了鐵斧,有氣無力地坐倒在地,
這才緩緩抬起手抹去了眼部的血液,眨了眨眼,向地上的屍體看去。
 
 
這一次,他又驚呆了,這被他砍得七零八落的屍體,正是自己的兒子!
松石難以置信,他張大了嘴,再次揉了揉眼睛,雙手支地,顫顫巍巍地爬了過去,俯身仔細看,
真的是自己的兒子……被他用鐵斧活生生地剁得慘不忍睹,腦殼裂開,各種液體黏黏的混在了一起。
  

松石悲痛,卻哭不出,也吼不出,只是張著嘴,盯著眼前慘不忍睹的孩子。
頓時,只覺天暈地懸,腦袋咯噔一下磕在了地上。淚水,這才決堤般湧了出來。
片刻,只哭了片刻,松石嗖的站起了身,面目猙獰,眼布血絲,仰天大吼:“你給我出來!”
喊著,提起了鐵斧,“妖怪,滾出來,我要殺了你!”松石力竭聲嘶。
松石狂奔出家門,在屋前的空地上來回亂跑,語無倫次地大吼。
  

“呵呵呵……”一陣笑聲傳進了松石的耳朵。
松石循聲望去,虎目瞪視,只見那妖怪正站在不遠處!
妖怪身上毛茸茸,巨大無比的頭上只有一隻眼睛,大大的圓圓的眼睛。
松石已經完全沒有懼意了,憤怒和悲痛已經燃燒了他的每一寸神經。
“啊————”松石狂叫著,向妖怪奔了過去。


“你這個……”松石已經說不出話了,憤怒讓他咬緊了牙,甚至要把自己的牙齒咬碎。
他丟掉了斧子,一手掐住了妖怪的脖子,另一隻手狠狠地插進了妖怪的眼中!他要用自己的手弄死這個妖怪。
“呀!”妖怪發出一聲尖叫。
松石愣了,這尖叫聲不是妖怪的聲音,而是……
他鬆開了手,只見眼前那妖怪的形像變得模糊了,慢慢的,妖怪的身體變成了自己的妻子!
而自己的一根手指,已經深深地插在了妻子的眼中……
血和淚,混在一起,沿著松石的手指,緩緩地流淌。
  

一陣痙攣,松石睜開了眼。汗水,濕便了全身。
噩夢。


深夜,圓月明晃晃,一切靜悄悄的,身邊是妻和兒子平穩的呼吸聲。多麼平靜的夜晚,除了松石粗重的喘氣聲。
松石還未及回想剛剛的噩夢,只聽房門外一個聲音輕輕的傳來:“今年的噩夢已經送給你了,明年再見……”
話音聲隨著窸窸窣窣的腳步聲越來越遠。
“那個妖怪果然來了……”松石想著,回想當年的遭遇,心中不禁懊悔。
  

六年前,松石的愛馬從家裡逃了出去,松石循著踪跡追到了湖邊,
吃驚地看到一隻妖怪居然騎在了自己的愛馬上,正玩得不亦樂乎。
松石悄悄走過去,出其不意地捕捉了妖怪,用繩索牢牢地把它捆起來。


這妖怪體形不大,圓圓的大腦袋上隻長了一顆眼珠,松石看著有趣,打算把它帶去見官,想必能拿到一筆賞金。
然而那妖怪卻求饒了:
“求求您,放了我吧,作為條件,我每天都用鉤子為您捕上一串鮮魚,每天早晨,
我都會把新捕來的鮮魚用鉤子串起來掛在這湖邊的樹上,您只管來取便是。”
松石想了想,暗道划算,於是便放了這妖怪。
“但是有一點,”妖怪謝過了松石後又說,“拿走那些魚之後,請務必把那個鉤子還給我,那是我的寶貝,我要用它來捕魚。”
松石答應了。

  
翌日早,松石騎馬來到湖邊,只見樹枝上果然掛著一串新鮮的魚,松石萬分高興,取下了鮮魚,把鉤子扔回到湖里。
這之後,松石每天都來湖邊“摘魚”,妖怪遵守著諾言,從來沒有間斷為松石捕魚。
就這樣,三年過去了。


一天,松石摘下了魚,突然心生邪念,看著手中這支鉤子,閃閃放光,光滑無比。
暗道這寶貝拿去賣掉,一定比拿幾十年的魚要划算得多。
於是,這一天他沒有歸還鉤子,把鉤子藏在了自己的口袋裡帶回了家。
不久後,他把鉤子賣給了當地一個富商,得到了一大筆錢。
那以後,妖怪不再給松石捕魚,松石也沒再去過湖邊。
但每年的正月十五日晚,妖怪都會在深夜來到松石家的房外,讓松石做上一場恐怖的噩夢,以報復他的言而無信。
  

松石擦了擦額上的汗水,對當初的所作所為雖感愧疚,卻也無可補救,在這靜悄悄的黑夜中留下了一聲沉沉的嘆息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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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目入道
日文名稱:いちもくにゅうどう(一目入道)
  
佐渡地區最大的湖泊加茂湖中,住著一隻妖怪,他是這湖水的主人,
因為他的頭上隻長了一隻眼睛,所以人們叫他“一目入道”。

有一天,天氣不錯,入道上岸曬太陽,忽見岸邊樹旁栓著一匹駿馬,
於是入道走上前解開韁繩,騎上馬背玩耍起來。不想被趕來的馬的主人發現,捉住了入道。
入道苦苦哀求馬主人,聲稱只要放過我,以後每天我都用寶貝琉璃鉤為您奉上一串鮮魚,
但是每天取了魚之後,必須把琉璃鉤還給我,捕魚必須要用這個琉璃鉤。馬主人同意,放過了入道。

從此,入道每天為馬主人捕魚,馬主人取了魚之後便把鉤子掛回原處,次日再來又有一串新鮮的魚。
周而復始數年後,一日馬主人起了貪心,拿走了入道的琉璃鉤。從此,每逢正月十五當夜,
入道都要潛進馬主人的家裡,在內大肆破壞,雖不傷及無辜,卻也讓馬主人頗為頭疼,同時也為自己不守信用而懊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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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10:00:22 | 顯示全部樓層
這篇已經蓋到三千七百多樓了,
好高阿!
到底還有甚麼精彩的故事會出現{:5_217:}
邱帥哥不知不覺當上了奶奶
是誰是他的孫子
還有是誰是他的孩子
欲知故事的發展
請繼續看下去{:5_239:}
﹝被拖走...........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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發表於 2010-9-19 13:10:22 | 顯示全部樓層
好看{:5_195:}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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