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: 鄭涵睿
他從MIT(麻省理工學院)回來了,綠藤生機創辦人鄭涵睿(Harris)。
Harris 對我來說一直是個頭上頂著光環的人。臺大財金畢業後企劃了原始的橘子工坊系列清潔用品,後來到外資金融圈工作,繼而與朋友一起創了綠藤生機。兩年前,他到MIT修讀碩士學位。 兩年後,我們約在咖啡店敘舊,很好奇剛回來兩週的他有什麼收獲。 我們談到了在MIT的學習。「在最後那六個禮拜,我學到了一件事,」他說,「那時候我的同學跟我說,Harris,我覺得我現在好快樂,真的快樂。」最後六個星期該修的都修了、該交的也都交了,他們繼續瘋狂的上課,不同的是這一次選課沒有目的。 「原來沒有目的的學習,那麼快樂」,Harris的心得讓我有點意外。
我們的學習,都被決定了目標
沒有目的,是為了不否決其他可能性,「MIT鼓勵Stupid ideas,」Harris說,校園裡的共識就是沒有任何一個idea是stupid idea,甚至在入學時,校長就鼓勵大家犯錯,「他跟我們說,MIT就是全世界讓你最無憂無慮的從錯中學的地方,不要害怕,要用力去拓展自己的界限,」Harris於是開始走進他完全陌生的領域,連鴨子聽雷的工程學都去上。 其實沒有單一目的,就是拓荒式的學習。當學習沒有單一目的,你看到更多,雖然也可能更多失敗,但也因為大家都在拓荒於是創新發生,更多條的步道被開發、更多的問題得到多種解方。 而台灣傳統強調升學的學習方式,就像要大家擠在一條步道上比速度,最少失敗,但大部份的人都是follower。沒有發現的動機、沒有自己決定方向的樂趣、沒有自己決定速度的權力。 學習於是不好玩,然後我們就跟learning mode說再見了。
你的learning mode可能從沒開過
我們都是有目標的學習,而且目標都一樣,於是我們不快樂,永遠不知道什麼是自己真正的learning mode。 「其實learning mode在小時候是開的,」Harris說,小孩子什麼都好奇,什麼都要問,不為了什麼,就是為了好玩、急著認識這個世界。 重啟learning mode對Harris來說,與其說是學習不如說是反省。現在的綠藤,更鼓勵「no idea is stupid」,過去凡事講求效率的Harris,開始享受更多的開放討論、更多樣的答案,「其實去了MIT才知道,台灣其實真的很棒,」Harris 強調,當自己換上拓荒者的學習心態,在哪裡都可以學習,讓自己對一件事情「unlearn, learn, re-learn」,只有成為一個拓荒者,你才能真正感受到學習的快樂,才不是一個成天害怕跟不上的follower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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